发现一个有趣的问题，如果把 if(result = 'right' ,1,0) 放在t2子表中，结果会报错，在8月没有答题过的学生，他的正确回复返回的是 null。为什么呢？看完代码后，往下看select t1.device_id,t1.university,count(question_id) as question_cnt    ,sum(if(result = 'right' ,1,0)) as right_question_cntfrom(select device_id,universityfrom user_profilewhere university  = '复旦大学')t1l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