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month(date)为什么不写在where后面：首先month函数不是聚合函数，是可以写在where语句中的；其次是，如果写在where中，是对连接好的表进行判断，如果是用user表leftjoin question表，由于question表里没有4321用户的记录，那么连接好的表中的id为4321的用户是没有date值的，也就是date为空，所以在执行where month(date)=8的时候会除掉4321这行记录，所以最后的结果里就没有这个id的记录啦！主要是要理解：1.先执行from，再执行where，where中的操作是对连接好的表的操作；2.a左连接b，对于a有而b没有的id，则连接好的表中的这些id的b相关的属性值为空。